第九章 琴心三叠

候似乎又无事可做。她们经常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度过一整个下午——回过神时天sE已悄然暗下来。闲人对光影流转的节律分外敏感。

    他期待她先说点什么，眼睛里的亮光映上温柔的霞sE渐渐变软，似掠过皮肤的羽毛。但她将想说话的心情推回原处，以同样的期待回望他。

    冷风吹下，空气也像飘浮在一片雪山上，荡得轻薄。

    该说什么好呢？

    又过了很久，他终于放下别扭的包袱，似退回初学语言的时候，青涩又迟疑地说道：“想g你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他深长地眨眼，“喜欢，也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微微摇头，示意她可以不用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在恋Ai的时候呆呆的。”

    他会将她们的关系形容成恋Ai，却是她从未设想过的事。

    世人眼中的恋Ai大约会是另一种模样。从试探开始，约会，确认关系，加深肢T的接触，感情升温是循序渐进的过程。这套东西放在她们之间就行不通。太了解也太熟悉了。情况完全倒过来。好像是因为她们先做了Ai，没法再维持以前的关系，只好也盲人m0象学着恋Ai。

    这就好b，欧美国家以自下而上的革命确立起资本主义社会的范式，在被迫卷入这一世界的东方国家，变革最先是以自上而下的方式发生，日本明治维新、清末新政都是。当时的人也曾相信，只要进行立宪，现代X就接踵而至。

    但真的这么容易吗？

    抬起头的